晚报《夜雨》是我文学成长的沃土 文/吴天胜 《夜雨》是重庆晚报副刊版的刊名,对我却如良师诤友一样亲切。夜雨副刊在重庆晚报1985年5月1日创刊之日面世,至今已有38年多的历史,具有丰富的作品积淀与浓厚的人文情怀。 如今,每读一篇《夜雨》上的文章,我不禁要想,是什么让“夜雨”成为这么美好的名字呢?是李商隐的“巴山夜雨涨秋池”“却话巴山夜雨时”,还是纳兰性德的“夜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”?是白居易的“隔窗知夜雨”“夜雨闻铃肠断声”,还是吴文英的“落花夜雨辞寒食”?是王维的“山中一夜雨,树杪百重泉”,还是杨万里的“初疑夜雨忽朝晴,乃是山泉终夜鸣”?是晏殊的“碧纱秋月,梧桐夜雨,几回无寐”,还是杜甫的“蜀天常夜雨,江槛已朝晴”……算来,38年前,我还是孩童,自是不知当时创刊人取其名的意义所在。而今我猜,或许是借用了“却话巴山夜雨时”的妙境。 巴山夜雨是巴渝文化的承载源。巴渝文化起源于巴文化,是长江上游富有鲜明个性的民族文化之一。巴山夜雨既是一种自然现象,也是一种文学意境。试想,村野山林,尘嚣远离,本就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惬意。若再逢斜风细雨,芭蕉滴翠的夜晚,坐窗前静静看书,仔细思考人生,该是多美的意境呢。难怪,古人会有“书台夜雨”的追求。 从小住乡村,自幼闻夜雨,但真正走进《夜雨》,触摸到《夜雨》的文脉、感受到《夜雨》的文息,却是近年的事。文友圈中,时常有人晒《夜雨》上发表的文章,读罢既羡又妒。问来邮箱一投,却杳无音信,便知是自己水平不够,功力欠缺。不行就学,想在《夜雨》上发表,最好的捷径就是学习《夜雨》上的文章。我先是买来《秋风吹过的村庄》(重庆晚报副刊优秀作品选(2015))来学,一篇篇读来,如范文引路。一位作协领导得知我的想法后,还将自己珍藏的《从古老的河道醒来》(重庆晚报副刊优秀作品选(2016-2017))上下卷馈赠于我。这两部作品集,全是《夜雨》的精华,读罢,大补。 在一个合适的机会,作家朋友又将我引荐入晚报副刊作者的“群英荟”微信群。群里的朋友,都是那两部作品集中的作者,我犹如找到组织般兴奋。第一次小心翼翼晒稿后,心情忐忑,每日盼望上稿,就像孕妇想听到婴儿啼哭声一样。没过多久,终于见刊,那时别提有多兴奋了。从此,我在“群英荟”群里交文友,晒拙文,越来越有感觉。 今年春节期间,我突来灵感,要写一篇家乡乡村振兴的文章。我从一条音乐路着手,写它的前世今生;从家乡不同历史时期的名人视角,写家乡道路的沧桑巨变,终成散文《幸福的道路会唱歌》。不得不说,《夜雨》的魅力强大。该文在《夜雨》首发后,引来读者浓厚兴趣,去那条音乐路打卡的人更多了,一位广告人还把文章中的一句话摘抄来作为打卡地的文创语。后来,《重庆公路》和《重庆交通》等杂志也相继作了转发。今年七月,该文还获得了“建设银行杯”重庆晚报夜雨副刊头条大赛(第17-18季)优秀作品奖。 《夜雨》不仅让我感受到文学道路上成长的快乐,也让我在生活中感受到了快乐。今天春天,受朋友之邀,去采摘了一次樱桃,回来后写了一篇《酒醉的樱桃》。文章在《夜雨》发表后,朋友们不但赞叹樱桃之美,更是对樱桃酒生出了垂涎之意,纷纷留言说要喝我泡的樱桃酒。一时间,樱桃酒成了朋友圈中美酒的代名词。见这篇文章大受欢迎,于是,我根据平时生活的所感,又写了一篇《快乐泡酒》。该文在《夜雨》发表后,同样受到朋友们的好评。他们说:“你的那些文章,哦,不,是那些泡酒,须得在夜雨中喝,才更有味道。”或许他们是说笑,但无疑,《夜雨》是我文学成长的沃土。于是,我在“群英荟”群里留言,“每一滴夜雨,都是我成长的养分;每一滴夜雨,都是我酿造故事的原浆。”这些养分,来自所有编辑辛勤的汗水和智慧。感谢《夜雨》,愿巴山常青,夜雨常润。 (作者供职于梁平区公安局) 责 编 钟 斌 主 编 陈广庆 策 划 胡万俊 重庆晚报夜雨版面赏析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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