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乐,今乐易铃垚 重庆市渝北区启诚巴蜀学校六年级5班指导教师:喻晓琴乐有何难?——题记 盛唐的月光下,李白执剑而立,仰天大笑。那笑声穿透千年时光,在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诗句中久久回荡。他的快乐如昆仑雪水般澄澈,在笔墨间奔涌成河,至今仍能濯洗尘世的心灵。 杜甫的快乐则浸透了家国沧桑。当“即从巴峡穿巫峡,便下襄阳向洛阳”的诗句跃然纸上时,我们看见的不仅是一个游子归乡的雀跃,更是一个民族在战火中重获尊严的欢欣。原来,快乐可以如此厚重——一声捷报承载着万千黎民的期盼,一念团圆系着整个时代的悲欢。 香山居士白居易晚年独居履道里,却在“可怜月好风凉夜,一部清商伴老身”中寻得至乐。清商曲调与洛阳夜风交织,让这位阅尽沧桑的老人忘却了鬓边霜雪。原来快乐不必向外索求,只需向内开掘一方心灵的清泉。 古人寄情诗酒,今人亦可与历史促膝长谈。于我而言,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漫步在成都博物馆的时光长廊里。 鎏金香囊在展柜中泛着温润的光泽,镂空金球不过盈握,却将整个盛唐的繁华都雕琢其中。讲解员说,唐代仕女将它系于裙裾,莲步轻移时暗香浮动,金球旋转间燕语莺啼。我俯身细观,恍见曲江池畔的少女踏香而来,裙角飞扬处洒落一地春光。 转过蜀风汉韵展厅,杜甫的墨宝如老松虬枝。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的笔锋里,藏着诗人滚烫的赤子之心。 去年,我十岁,学杜甫的诗时,只觉得这些诗句艰深难懂。如今再读,却仿佛看见浣花溪畔的茅屋在风雨中化作千万间广厦,温暖了千年的寒士之梦。 原来,文物不是沉默的标本,而是会呼吸的历史——它们以独特的语言,让往昔与当下完成跨越时空的对话。 暮色渐浓时,我站在博物馆的台阶上回望。飞檐翘角勾勒出锦官城的天际线,晚霞为千年古城披上霓裳。忽然懂得:李白的诗、杜甫的泪、白居易的曲,乃至鎏金香囊的一缕幽香,都在诉说着同一个真理——快乐从来不是远方的风景。它在诗人仰天大笑的豪迈里,在捷报传来时的热泪中,在月下听曲的闲适间,更在触摸历史脉搏的悸动里。 若问乐在何方?且看:云卷云舒是天地之乐,草长莺飞是自然之乐,唐诗宋词是文明之乐。只要心灵不曾蒙尘,人间处处皆有清欢。 小编点评 小作者的文采斐然,思接千载,穿越盛唐,将李白的诗、杜甫的泪、白居易的曲和鎏金香囊的一缕幽香巧妙链接,阐释乐的真谛:心境平和,精神丰盈。 编辑:杨雪 美编:钟柳 校审:侯琪琳 总值班:严一格 重庆晚报夜雨版面赏析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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