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“橙”熟时 文/赖扬明 神奇俊秀的山峰和峡谷,云蒸霞蔚的云和雨,蔚为壮观的红叶和平湖,味蕾十足的脆李和“恋橙”……巫山,甭提有多令人神往。 有人喜乐山水,有人痴迷烟火,而我却偏爱“恋橙”。巫山“恋橙”,俗名“橙子”,乳名“纽荷尔”,人人盼之,爱之。不是因为自己是好吃狗,单凭“恋橙”的“恋”字,足以让人浮想翩翩,谁不向往“想念不忘、爱慕不舍、不忍舍弃、不想分开”的幸福感呢? 从父辈们口中得知,橙子的历史很悠久,能够溯源到很远的年代。爷爷的爷爷直至父亲这一辈,都亲手种植过橙子,不过这些种植都是零星种植的,散落在田坎边,山坡上,因为肥沃的土地只能用来种植玉米、麦子等农作物来养家糊口。橙子树是顺带种植的,不在乎结不结果,结果甜不甜。近些年来,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,人们不再只是简单追求填饱肚子,而是更多在乎品质生活。橙子,在政府的重视下,在科技工作者的努力下,优雅地转身为“上品”,成为了果盘中的“不可或缺”。 深秋浅冬时节,正是纽荷尔成熟季。在巫峡两岸,满山遍野的橙黄纽荷尔,这种黄,有金黄、橙黄、芥黄、柔黄,无论是哪种黄,黄代表的是富足、高贵、典雅,成为了这个时节最喜人的风景。 在阳光的照耀下,纽荷尔在微风中,在绿叶的掩护下,或躲或藏,有孩童的天真烂漫,有姑娘般的娇羞乖巧,有公子般的温文儒雅。我们穿梭在橙子林中,时不时被橙子敲敲脑袋,扯扯胳膊,这一个金黄圆润,那一个橙黄饱满,让你挑不出谁大谁小,辨不出哪个酸哪个甜。把橙子托在手掌心,端详一阵,方才发现,橙子,果型秀丽端庄,在阳光雨露的滋养下,果皮上微微凸起的“青春痘”是它抹不掉的胎记,带着这份魅力成为人们舌尖上的宠爱。 在巫山,无论是农村村庄院落,还是城市的大街小巷,纽荷尔便开始了“相亲之旅”,有一大清早赶船抵达码头的,有匆忙从陆路驱车抵达集市的……有的担在肩上,有的有序摆在摊位,有的随着快递邮走他乡的……忙碌的身影,幸福的笑脸,甜蜜地叫卖,深情地交谈……因为一个橙,我们爱上巫山这座城。 恋橙,送亲戚,送朋友,这一份纯天然的礼品,是珍贵的。剥开白黄相间的果皮,水灵灵的柔黄橙粒,紧紧地抱在一起,或许是你的一惊扰,果粒激灵地挺起丰满的肚子。此时,你得用怜香惜玉般的手,轻轻地掰开,一瓣一瓣地送进嘴里,切莫粗鲁吞嚼,饱满的汁液,可能会从你的嘴角偷偷溜走,让你体味不尽它的醇厚。没有果核的橙子,似果冻,又如甜品,入口即化,还未品味出它是酸中带甜,还是甜中夹带着酸,早已入胃,只留“回味无穷”在舌尖。 长江边的码头,成筐的纽荷尔,像一颗颗精美的蛋仔;集市上的摊位,成排的纽荷尔,如一串串珍贵的玛瑙;在快递员的手中,远走他乡的纽荷尔,像一个个信使;在寒冷凋敝的季节,纽荷尔在巫峡两岸,成了最美的装扮;在我们的果盘中,纽荷尔成为了佳品,赢得了青睐。 在这令人向往的巫山,在这“橙黄橘绿时”,我带“巫山恋橙”,用一颗“橙心橙意”,寄诗与远方,听你唤我乳名“纽荷尔”。 (作者系重庆市作协会员) 责 编 钟 斌 主 编 陈广庆 策 划 胡万俊 重庆晚报夜雨版面赏析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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